又喝了兩杯酒緩神,可這次喝下去卻不覺得輕松,反倒胃里泛酸。
盛致感慨自己真是一次混酒都喝不得,原先還以為葡萄酒全屬于一類,得趕緊結束戰斗回家。
對組里兩個實習生囑咐幾句。其中之一看她神色恍惚,很有眼色地扶了一把追問:“姐是不是喝得有點多?我幫你叫車。”
她沒想明白酒勁為什麼上頭這麼快,只覺得丟人,擺擺手推辭了:“沒事,我到樓下換換氣醒一醒,這里太悶了。”
進了電梯更悶,轎廂里有好心人似乎在詢問:“你哪里不舒服?”
她說不了話,怕一開口就忍不住當場吐出來,只是胡亂擺擺手示意不用管自己。
出電梯呼吸順暢些,稍稍緩釋,她沒去戶外,找看著重影的服務生問了盥洗室的方位,搖搖晃晃,準備干脆去吐一場。
但轉眼,人就沒了意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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保鏢們一直是跟著盛致的,不過韓銳又囑咐過不能跟太近,為了保持距離,她進了電梯,他們就從旁邊樓梯步行下來,稍慢一步。
看著盛致找服務員問方向進了盥洗室,他們估計只是喝多了,便在門外不遠處守候。
沒想到出了意外情況,緊接著就有個男人手上拿著酒杯邊打電話邊進去,進的女性那邊。
兩位保鏢無聲對視一眼,確定自己沒看錯,但那人會不會也只是喝醉酒走錯廁所,還得打個問號。
“那是……”
“好像是君騰的柳總。”畢竟是今天場上的主角,活躍度高,保鏢也有印象。
“是吧。”
進門后有個轉角,看不到里面情況。
兩人有些犯難,萬一闖了女廁所,卻只是大驚小怪,可能得罪了大佬,也讓盛小姐覺得缺乏邊界感。
一個給另一個約定戰術:“等五分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