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云開故作輕松,懶散地癱在椅子上,安慰他:“別緊張,洗了胃,應該沒事了。”
韓銳進病房好一會兒,盛致還沒醒,他才冷靜一點繞出來,倚在門框上,眼睛時不時往病床上瞟,問宋云開:“喝的什麼?”
宋云開把手里那空酒杯舉起來遞過去:“大柳覺得是阿片類,我分不清,反正有藥味兒,”說著他笑了,“盛致笨蛋美女吧,這麼沖的味她也喝得下去。
韓銳笑不出來,擰眉認真在酒杯口嗅著,還能看見杯底有殘留未溶解的細粉末:“醫生怎麼說?”
“急救醫生說觀察觀察,一會兒醒了沒別的癥狀就沒事,到明天上班還不醒那得懷疑攝入了其他有毒物質,還得再排查。”
就是在說暫時除了干等也沒別的法子。
韓銳微闔了下眼:“這醫院行不行?”
宋云開吊兒郎當笑著,做了個“請便”的手勢:“你有錢,你想折騰就折騰。
轉院也最好等天亮,韓銳打消念頭,轉移了思路,周身又騰起一股戾氣:“什麼人干的有數嗎?”
宋云開收斂笑意,搖搖頭:“香檳有服務生端來端去上的,也有擺在餐臺自己取的,我估計哪家不懂規矩的小屁孩帶來自己嗨,一不小心拿錯了。”
說完自己的分析,他給韓銳遞了根煙,要幫忙點上。
韓銳沖他指指禁煙標識,沉思片刻:“有這可能,但也可能沒這麼簡單,你知道吧,沒事我不會叫保鏢跟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