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上有沒有奇怪的人老盯著你?”
盛致思考了幾秒, 柳逢青算不算“奇怪的人”。
韓銳從宋云開那里聽說了第一時間救人的是柳逢青,能猜到并非他警惕性高, 而是對盛致格外關注了, 先把干擾選項排出去:“不算柳逢青。”
盛致立刻就接了話:“我沒注意到。”
“那你休息吧,說話費神。”韓銳體會到聲有點啞,清清嗓子, “天亮后沒什麼問題我給你轉個條件好的醫院。
“帶我回家。我睡不慣硬床。”
韓銳二話沒說點點頭:“也行, 找醫生來家, 你先睡, 一會兒我叫你。”
短暫的對話后,她又安心睡過去。
韓銳見點滴快見底,按鈴把護士喊來給她拔針,動作很輕, 沒把她驚醒。感覺沒大礙了,他才松一口氣, 找椅子坐下來。
宋云開的微信趕在這時候發來:[沒抓到鏡頭, 不過銀行那家的太太今天在場, 估計就是她了]
韓銳給他回:[她怎麼在場?誰安排進去的?]
宋云開:[盛致自己。這圈子她不熟吧]
韓銳無奈看一眼病床上的人, 也不怪她,晚宴本來都是有地位的人,按身份職務邀請,一般犯不著去搞背調,誰的父母是誰,誰的配偶是誰。
不過查出這個結果,實在讓人不愉快。
這拎不清的女人父母那輩只能算中產,嫁得不錯,丈夫在銀行提拔快,她兄長當然做生意借了光。暴發戶常有這毛病,涵養、城府都跟不上,張揚跋扈吃不得虧。
對方這身份,沒有釀成大禍,和她較真,像拳頭砸跳蚤。
只是找能鎮得住她的中間人去警告一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