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也算是個好消息, 盛致緊繃的神經松弛了些。
他繼續道:“不過我聯系過你的一些故交, 想了解你多一點,畢竟,我不能在對你一無所知的情況下做這麼重大的決定。”
短時間內信息量過大,盛致前一秒還在琢磨他說的故交是指哪些人, 后一秒又沒跟上思路,什麼“重大的決定”。
一回頭, 愣在當場。
韓銳掏出鉆戒單膝跪地:“盛致, 嫁給我。”
她怔了兩秒, 面色慘白地連退幾步。
是個不祥的信號。
傳聞中沒聽說過人被求婚是這個反應。
韓銳保持跪姿沒有動, 小聲問一句:“怎麼了?”
這一聲問得很溫柔,平白讓她心臟不受控制地塌陷一角。
但即使如此……
盛致還是說了那些冰冷的話:“對不起,我不能嫁給你。我……不能結婚。我不會、嫁給任何人。”
韓銳忽然有點理解障礙,擰著眉,先站起來,把戒盒闔起來輕輕放在一旁的吧臺上,整理著思緒,問:“什麼意思?什麼叫……不能結婚?”
千言萬語,她一時不知從何說起。
要言簡意賅。
她咽了咽喉嚨:“我是不婚主義。”
明白了,他微微點頭。
就像她不喝牛奶一樣,并不是“不能”,而是“不愿意”,是她的選擇和決定,是“不喜歡”和“不愛”的婉轉表達。
盛致試圖緩解霜凍般的氣氛,斟酌著解釋:“我不想結婚。不是說‘今天不想’,而是‘永遠不想’,不是說‘和你不行’,而是‘和誰都不行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