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周謙瓴稍稍沉默,想起去年以來另一出大戲:“所以在公關上開始打破常規、迎合女權?”
盛致淡笑:“宋總會迎合任何人嗎?他只是平等得罪每個人。”
周謙瓴也跟著笑了:“挺成功的。現在局面又回歸正常了,我估計開春就會正式上馬新車型的計劃。”
趙佳得裝作看夜景往兩人身邊逛了一圈,不辱使命給韓銳回話:[在聊新車型上馬,我這算探聽到商業機密了嗎?]
韓銳松了口氣,又不禁自嘲。
跨年夜在游輪上也能逮著人談工作,不虧是盛致。
安下心回會議室開了一小時會,收到趙佳得下一條消息又不太淡定。
[哈!又在餐廳碰見他們了!這麼多商業密謀嗎?]
就算談工作,談到臨近午夜,是不是太“相逢恨晚”了?
韓銳難免郁結,本來他和盛致也是在職場認識的,這家伙在公司找男人有前科,怕她聊著聊著一時興起,又和誰聊到床上去了。游輪上都有房間,簡直是要命的天時地利人和。
趙姑娘是個會發揮主觀能動性的“小眼睛”,很快又補充一條:[現在沒聊新車了。在聊上綜藝找人之類的。沒聽懂什麼意思]
不管是什麼意思,話題已經不局限在公司業務了。
韓銳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從會議桌邊突然站起來,又坐了回去。
冷靜,關鍵時刻要處事不驚。
張嘉桓用手機給他發條短信:[出事了?]
韓銳裁了周謙瓴那半張照片發給他:[查一下這個人情史,周謙瓴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