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也有漱口杯和水龍頭,人困在半夢半醒間,沒那麼講究,拿杯子接了滿滿一杯灌下去解渴。
韓銳看著她,沒有阻止,尋思反正家里都是直飲水,打斷她沒必要。
她喝完水心滿意足,仍沒有睜眼,出了客臥方向感又錯亂一遍,往來路反向摸過去,又進了客臥。
本來身上只穿了內衣,她卻當套頭衫一樣脫。
韓銳喝得少,做好了照顧她的打算,眼下倚在門邊旁觀,見她把自己剝得精光鉆進被子里睡得安逸,才連人帶被子一卷,抱回主臥。
早上睡醒和她說這段,她沒有絲毫印象,斷片了。
事發突然沒留存證據,韓銳有些遺憾:“應該拍下來,讓你自己看看。不過總算真相大白,那次喝醉了你怎麼會光溜溜一個人出現在我床上。”
沒存證的插曲,她果然會睜眼抵賴,搖頭晃腦裝糊涂:“哪次喝醉?是我嗎?沒有吧。是別的女人,你記錯人了。”
哪來別的女人。
韓銳睨她一眼:“是女鬼。”
盛致躲進被子里,遮了半張臉,藏在被子下笑。
他把她撈出來抱在懷里:“你沒有發現少點什麼?”
“少什麼?”
“手機。平時愛不釋手的,說扔就扔啊?”
盛致懷疑他在陰陽怪氣,但沒有證據。
“不過這下解釋起來有點麻煩,我上門去找你,沒想到Lynn在家,她可能會覺得奇怪。她怎麼過年也不回家?”
盛致:“她回家的,只不過家里親戚上門打麻將,家里有點吵,她又跑回來睡覺。沒關系,現在我們不在一個公司,交往的事讓她知道也不要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