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。”盛致咬咬下唇,認真感動道,“我只是震驚你偷偷為我做過這麼多。”
他松一口氣,得了表揚,立刻得意忘形,伏低了親她:“辦婚禮吧。也為我做一點。你不喜歡儀式感,可你喜歡我吧?”
拿他沒轍,套路一個接一個,連環的。
“那你想什麼時候辦婚禮呀?”
“我當然想越快越好,不過考慮實際,還是定在五月吧,等你工作安排好,我也要抽空把云上霧凇的軟裝換成你喜歡的……”
盛致插嘴問:“住那麼遠嗎?我怎麼上班?”
“只是婚禮當天住,婚車去你父母家接你,儀式結束后就在云上住下,從紫杉院出門,住進霧凇院,排場上正合適。婚禮就在云上酒店辦,規格也夠了。”
盛致聽他說得頭頭是道,不禁疑惑:“我不是剛答應你辦婚禮嗎?這些細節你什麼時候想的?先斬后奏啊?”
“哪里,未雨綢繆而已。”他笑著找床頭靠回去,“霧凇院算我們的固定據點,不結婚也應該按你的心意裝。
“那,你想什麼時候去見我父母?”
“這個肯定希望是明天。”
“明天?!”
“盛致啊,”他促狹地望她微笑,“伸頭一刀,縮頭也是一刀。給我個痛快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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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年初三,外出容易遇到熛怒神,據說在這天跟誰拜年就會跟誰吵架。不過這條習俗,唯物主義者盛致不理睬,從小在美國長大的韓銳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