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事兒。”他云淡風輕地嘴硬著。
盛致媽媽見了這陣仗,雖然背后說不喜歡,但當面講個禮節,還有了點歉意,拽盛致手肘:“你帶他到你床上躺一會兒,下午能睡就睡一覺,晚飯在家里吃,等清醒點再回去。”
盛致伸手扶他,把人迅速抓進電梯扔到床上,并嚴正警告:“你要吐的話,去洗手間哦,不能吐在我床上。”
韓銳暈暈乎乎,躺在云朵般柔軟的大床上看少女心的星空天花板:“你房間?嘖,原來你是這個品位。
盛致赧然,聽出他諷自己公主病。
她不跟醉鬼計較,恩將仇報,在床上爬來爬去,給他拿了個枕頭墊在腦袋下:“這是我初三時的品位。”
韓銳捉住她手腕,只微微用力就把她帶倒。
也許微微用力不過是他的錯覺,喝多的人下手本就沒輕沒重。
他懶洋洋環住她箍緊:“你爸爸挺喜歡我的哎!”
可我媽媽有不同意見呀。
盛致笑了,沒說,要說也得等他清醒時說。
“你在嘲笑我?”他繼續嘴硬,“我沒喝醉。
“沒醉沒醉,你先睡會兒,沒多少時間,按我爸的習慣,他頂多睡一小時就要起來吆喝大家斗地主。”
盛致掙扎著爬起來,又被他按回床上。
“都說了我沒醉,不用睡。”他壓住她,輕啄她的唇和頰,把手伸到針織衫下撫摸,逐漸將欲望點燃。
有濃郁的酒氣將兩人環繞。
她其實并不反感,反而很享受這種嚴絲合縫的壓迫感,溫熱貼身,讓她不可抑制地有點動情,一點點。
他像往常一樣吸吮她的耳垂,把灼灼氣息吹進她的耳道,溫聲軟語:“好愛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