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保持來去自由的可能性讓你感覺更舒服,那我沒有異議。我也不是結婚狂。”
“想通啦?”
“當然得想通。你媽媽這邊……我來想辦法改變她的看法。”
提到家里的情況,盛致又蒙上愁容:“我媽媽苦心經營的時候,我爸今天被騙走幾百萬,明天被騙走上千萬,有時能追回來,也是我媽媽去追回來。是媽媽力挽狂瀾把恒安做起來,再交到他手中。
“接下來你看見了,他又有了權力,在高位耀武揚威,覺得自己又行了,把媽媽趕回家里。”
韓銳支在她身邊,點頭附和:“我爸也說過,平叔是那種特別赤誠講義氣的人。”
“在朋友看來當然覺得是優點。你說他們感情好,那也得看看這很好的感情中是誰在受益、誰在吃虧。我只覺得媽媽的亮點被爸爸磨滅了,光彩的羽毛被爸爸偷走了。”
“可他又到底是我爸爸。
“這個好解決,”韓銳從口袋里掏出手機,一邊開始操作發消息,“最近不是都在打干細胞的針?安排客戶去打過,反饋都還不錯。去醫院二十萬一針但約不上,其實是濟開研發的。我來給平叔安排,不說恢復到一斤,恢復到八兩應該沒什麼問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