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認真組織語言去描述破碎的關系,卻發現毫無頭緒,全方位的崩壞讓人很難找到合適的言辭去概述。
到最后他只能舉個實例:“有一個夏天,我無意中看見過我爸讀書時寫給我媽的情書,在贊美她的時候,他說她笑起來漂亮,笑露八顆牙,牙齒很白。她很爽朗外放,一點不忸怩含蓄,那是他最喜歡她的特質。他和我媽媽鬧得不可開交分居后,有一次對我進行過‘男人對男人’的吐槽。他說我媽媽從面相上就很像巫婆,越老越瘦,特別是——連牙齒都又尖又長。”
在盛致這樣共情力極強的人看來,這像個恐怖故事。
“我不認為所有真摯的感情都會走向這個結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