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它肚里的三只幼犬,此刻也被摔死在路邊。
鮮血淋漓。
是我多看一眼都會做噩夢的那一種。
我想要尖叫,可無形中似乎有人緊緊扼住我喉嚨。
我無法出聲。
只余粗重的喘息聲,與空氣中殘存的血腥味道。
我第一時間想到了姜梔。
畢竟,原文中在這個時間點,害女主流產的人是她。
可質問的電話撥過去,一聽見喵喵的慘狀她便嗚咽哭了。
電話掛斷后,她立馬開車過來,哭著陪我一同將喵喵與它被生剖出的幾只小狗挖土埋掉。
我知道。
是喵喵無形中替我擋了災。
挖土時,我總是不由自主地想起將它撿回家的那一天。
暴雨如注。
它縮在街頭的屋檐下,雪白毛發濕漉漉地貼在身上,見了我也不躲,只小聲地嗚咽著。
那天,我把它撿回家。
在這個虛無縹緲的書中世界,我用發瘋抵抗一切,卻只有它,能讓我找回真實活著的感覺。
我顫抖著用黃土蓋住那抹猩紅。
兩天后,我便查到了罪魁禍首——
徐春英。
究其原因,更是可笑的離譜。
傅羌百日宴后,感冒發燒類的小病便幾乎沒停過。
徐春英女士急得不得了,她這人迷信,開始花錢去找大師算命。
對方也會胡謅。
說我克她,還克她兒子。ӱź
而且,說傅羌近日一直生病,就是因為我砸了他的百日宴,沖撞了什麼。
徐春英對此深信不疑,并對我恨之入骨。
可如今有傅彥罩著我,她動不了我,便只能從我最寶貝的寵物入手。
一個會賣萌,會撒嬌,馬上就要當媽媽了的小狗,便就此被她殘忍地劃開腹部,生剖了腹中幾只幼犬。
又當著它的面,摔死了它的寶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