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韻:?
她承認自己這個叫法純粹是為了惡心岑稚生。
這種小伎倆雖然低級,但對上岑稚生這種死要面子的名門千金卻是屢戰屢勝,從來沒被對方這樣直白地回懟過。
不過,想到對方即將離婚,她便只將這不太悅耳的語氣當作棄婦的垂死掙扎。
戚韻笑了笑,自信地將頭發捋到耳后,剛要開口,目光卻在岑稚生散亂的衣襟上凝住。
「你……你們……」
她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這兩個人,脫口而出:「你們今天不是要去離婚嗎?」
怎麼還青天白日的穿成這副樣子?
后一句話她當然沒能說出口,可打量著兩人明顯都有點疲憊(?)的樣子,思緒卻忍不住向一些限制級畫面的方向轉去。
她怎麼會知道這種疲憊的來源居然只是一粒扣子?只當是岑稚生不愿離婚不惜以肉體(?)勾引沈寒舟。
對!一定是這樣!
我當然不明白她百轉千回的心理狀態,此時完全被她的上一句話吸引住。
離婚?那又是什麼?
我思索了一下,總覺得「離」對應的不會是什麼好詞,但又不想在外人面前輸了氣勢,便故作高傲地抬了抬下巴:「這似乎跟你沒有關系吧?」
戚韻一時有些好笑,譏諷道:「你該不會是想出爾反爾吧?不是說好了今天就從這里搬走嗎?」
沈寒舟明白了她的來意,面露不虞,「戚韻,這不是你該管的事。」
我一把按住沈寒舟的手,制止他繼續說下去。
我也終于弄明白她的意思了。
原來是要我給其他的壺騰地方!
我氣鼓鼓地看向沈寒舟,決定過會兒再和他算賬。
大敵當前,還是要先一致對外。
我笑瞇瞇地攬過沈寒舟的胳膊,見戚韻果然面色難看心中一喜。
不是吧不是吧,連這種親密程度都沒能達到還敢跑到壺壺家門口耀武揚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