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脖子上頂個氣球,是用來吹著玩的嗎?」
鐵寶摸了摸頭頂,疑惑道:「沒有氣球啊,我頭上掛氣球了嗎?」
李景帆氣得都快說不出話來,可是自己的女兒,只能寵著。
我笑著對鐵寶道:「不是你頭上掛氣球了,你爹說你的頭是氣球。」
鐵寶更加疑惑了。
「你爹說你沒腦子。」
她這才不可置信地轉頭,看著李景帆:
「爸爸,你沒這個意思吧。」
李景帆點頭:「你說說,我怎麼證明你才能相信我沒死?」
她仰著腦袋想了想,指了指李景帆的大腿根部:
「我記得你以前下面流血來著,咱倆男女授受不親,讓我媽看看吧。」
我悄悄側頭看了一眼不停拍著我們的攝像頭。
這可使不得,屋里雖然沒人,可是鏡頭后面很多人看著呢。
李景帆耳根也一下子就紅了。
他看了我一眼,立馬害羞著轉過頭去,抱著鐵寶,道:「鐵,你乖一點,別口出狂言。」
鐵寶撓了撓頭:「爸爸,你在猶豫,你在害怕,你是不是真的病了,你過幾天就洗一次帶血的內褲,肯定是很嚴重的病吧。」李景帆將她放到地上,半句話不想跟她說。
他湊到我身邊:「黎寶,這女兒我不想要了。」
我摸摸鐵寶的頭:「還好,寶寶哭的不是我,她還是我的好女兒。」
我和李景帆回屋準備睡覺,扔了鐵寶一個人在客廳里懷疑人生。
晚上睡覺時,節目組允許我們把攝像頭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