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回:【兩句話里十一個錯別字,V 我 50,我幫你改了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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會堂上人山人海。
江暉鳴氣定神閑,贏得陣陣掌聲。
身后的幻燈片正在放著學校的歷史,突然卡了一下。
我的心跟著一緊。
壞了。
微信上那個人說,要讓會場所有人看到江暉鳴光屁股的樣子。
估計他也就是在幻燈片上做手腳了。
真可惡啊,江暉鳴的屁股只有我能看。
幻燈片一卡一卡的,江暉鳴的聲音停下來。
我的心提到嗓子眼。
長時間的空檔,下面的人開始竊竊私語。
我事先打電話給我哥,讓他處理了。
我哥看著紋身花襯衫吊兒郎當,但他身為電子與計算機工程專業碩士,黑個幻燈片還是小菜一碟。
周圍的議論聲越來越大。
我的心狂跳。
不會出了什麼事吧?難道我哥失敗了?
幻燈片終于動了。
猝不及防,居然是我的大頭照出現在了幻燈片上。
我人傻了。
照片一張接著一張。
忘了說,我哥還有個愛好是攝影,就是把我當模特,豐富他的表情包素材。
隨后我哥的信息彈窗似的發來:「失誤失誤。」
我咬牙切齒地拿起手機:「許崢,從今天起我們解除兄妹關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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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界上最痛的刑罰,在這一刻確認了。
是社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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屏幕上滑過一張我 cos 豬豬俠張大嘴巴驚訝的照片。
周圍人發出爆笑。
【誒,這是前幾天上過論壇的許榕吧?】
【臺上那個男的也好眼熟啊。】
【戀愛腦男 x 社死女,我們學校還有正常人嗎?】
不堪入耳,如鯁在喉,顏面掃地,我閉了閉眼睛。
多希望時間停在這一秒。
舉起手槍向世界道晚安。
我顫顫巍巍地站起來,腦袋里閃過掀桌發瘋的橋段,既然如此,一不做二不休,那就把所有人豆沙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