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事就好。”女朋友溫柔的說。
“怎麼樣?我躲過這一劫了吧?我的血條不空了吧?”我反應過來問。
“應該沒事了,你往路燈下站站,我看不清。”
于是我往路燈下走去,順便撿起那家伙丟下的東西,誒,竟然是一支水彩筆。
我呆住了,難道這家伙剛才想往我臉上畫王八?
又立馬想到,如果他不是想弄死我,那我的血條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