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這張臉上沒有眼睛,只有兩個黑幽幽的洞
她伸出手拿過我手里符紙,用空空的眼眶看著我,陰冷一笑說:
“你覺得,這東西,有用嗎?”
我大叫一聲,撲騰坐了起來。
黑夜,月光,臥室,床……
女朋友打開臺燈,驚訝的看著我。
“沒事,做夢了。”我喘著粗氣,笑了笑,然后從臺燈的余光中,看到了那個柜子,柜子敞開著,里面似乎還放了什麼東西。
我心里一驚。
女朋友也看見了,下床去查看。
柜子里面,有一張變黑的紙符,和一張褪色的照片。
好像是全家福,照片上一個年輕男人和一個年輕女人摟著一個嬰兒,三人緊緊挨著,臉上洋溢著笑容。
但在這親密的三口之家身旁,隔著半個身子的距離,還站著一個局外人似的老太太。
老太太面無表情,眼神空洞。
感覺她在透過照片盯著你看,令人發毛。
“這應該就是那個兒子,”女朋友如有所思的說,“也許老太太不是找你要什麼,而是找她的兒子,因為她要是真想弄死你,那天晚上就把你吊死了。
兩天后。
我們來到一處建筑工地。
經過多方打聽,我們得知晚.晚.吖老太太的兒子如今在工地上當包工頭。
見到他時他正在和塔吊機上的師傅通無線電,本來他不想搭理我們,但我掏出那張照片后,他領我們走到一個遠處不嘈雜的地方。
他的態度十分囂張傲慢,并表現出對自己母親的極度厭惡。
他露出惡心的表情看著我們說,“死了還出來纏人,甩都甩不掉,真麻煩!”
“你母親怎麼死的?”我壓著火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