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道是因為我昨天提了辭職,輾轉反側,徹夜難眠?
我在心中搖了搖頭,大概率是薛林又叫他去喝酒了。
薛林那廝是個夜貓子,最喜歡半夜喊顧總出門喝酒,而顧總也每次舍命陪君子,喝的醉醺醺才回家。
至于我為什麼知道,在顧總司機請假的幾次,我有幸承擔了載顧總回家的任務。
顧總究竟是圖薛林什麼呢?
圖他不洗澡,圖他已婚有孩子?
“你覺得顧氏待遇怎樣?”
顧總神色鄭重,一下把我飛遠的思緒拉了回來。
“很好。
顧總微微點頭,“是覺得我要求高,難共事?”
“沒有。”我搖頭否定,我平時恨不得顧總再要求高一點,那他身邊就只能剩下我一個人。
“同事間相處不好,有矛盾?”顧總又問。
“沒有,怎麼可能。”我連聲否定。
我雖然不是公司排上名的幾把手,但也絕對是絕無僅有的存在。
顧總日常要求嚴格,幾乎要到吹毛求疵的境界,正常人都敬而遠之恨不得十年不見,有我在中間緩沖,主管經理們不知道有多開心。
“那為什麼想要辭職?”顧總目光直射我雙眼,似乎非得要個真實答案不可。
今天的顧總沒戴眼鏡,目光犀利深沉又探究,我心中大動,亂撞的小鹿砰砰砰幾乎就要跳出來。
“回家結婚生孩子。”我又把昨天的理由拿了出來,眼神真摯誠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