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很登對，我這杯酒就敬你們天長地久。”我瞇著眼仰頭一飲而盡。

喝完后我將杯子放好到他們面前，希望敬了，能遠之了。

到外面時，我已經快要忍不住胃翻涌而至的疼痛。

突然，一個人影從身后籠了過來。

“不要碰我！不要碰我！”我往后踉蹌幾步，害怕得大叫。

“周瑩，是我，你怎麼了？”

我看著這張熟悉又陌生的臉，腦袋一沉，雙眼一黑暈了過去。

7

夢里有好多只手抓著我，往我嘴里灌酒。

因為宋航說，我醉酒傷了他的陳苒，這是我該受的。

她們灌到我叫不出宋航，才放過我。

我不得不放棄掙扎，因為那一次就差一點，我就要去死了。

“不要碰我！”

我猛地睜眼，先入眼的是白色的天花板，消毒水的味道刺得鉆鼻。

“胃穿孔？就這麼一杯酒...”

我聽到門外宋航和醫生說話的聲音。

為什麼會是他救的我，真是諷刺。

幾個醫生跟在宋航的后面來給我做檢查。

我直接拒絕，我的身體我清楚，何況我不想被人碰。

“你的胃穿孔了，你不知道嗎！”宋航皺著眉的樣子像在講一件很嚴重的事。

我點點頭，我怎麼會不知道。

“為什麼不告訴我，這樣我就不會逼你喝下那杯酒...”宋航原本質問的聲音漸漸變弱。

“告訴你，你就能放過我嗎？”沒有他的應允，我怎麼會被折磨。

不是沒求過高高在上的他。那天，我被裹了幾層衣服才允許出去見媽媽。

媽媽問我怎麼了。

我沒敢說，因為她救不了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