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
我笑了笑，也伸手幫她擦了擦：“媽媽不要生氣，我還要陪你好久好久。”

十年，夠多了。剩下的時間，我要好好陪媽媽。

我最應該感謝的人是陸嚴，如果不是他把宋航揍到趴下，媽媽一定會和宋航沒完。

察覺到我的視線，陸嚴將那只沾了的手往后藏了藏，還笑出他那八顆牙齒。

我噗嗤一聲笑出來：“謝謝你啊，陸醫生。”

12

陳家垮了，被曝出各種不正當的交易，除了陳苒，陳家人都被送進監獄。

唯一幸免的陳苒，晚.晚.吖其實也沒好多少，她被宋航送進了精神病院。

沒過多久里面就傳出來，陳苒死了。

我知道是宋航的手筆，可那又關我什麼事呢。

初雪那天，很冷，陸嚴還跑來找我。

“這麼冷的天，我好想吃火鍋，你陪陪我吧。”

他不停搓著手，看著比我還怕冷。

我好久沒吃火鍋了，記得以前，我總嚷嚷著喜歡吃，到后來，心里頭裝滿一個人的時候，就舍棄了。

我總感覺陸嚴這家伙以前認識我，三岔五下就總來約我出去玩，還很對我胃口。

“說，你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。”我捏著小拳頭讓他坦白從寬。

他笑嘻嘻地牽過我的手，一陣暖意傳了過來。

他和我說，以前有個女孩，在他被人霸凌的時候，幫過他。

“她讓我不要放棄，還說，背景身份并不能決定一切。”

“我有說過嗎？”我歪著腦袋。

他笑著用手刮了下我的鼻子，另一只手帶著我的手放進他的口袋里，然后我摸到了一個小小方方的東西。

我心里清楚那是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