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當是給你的福利。”
福利是什麼意思,我并不明白,可我卻聽懂了自己的尸身還好好的,沒有發臭。
聽到這個消息,我還是很開心的。
白依雪走進,輕輕替沈燁年整理好被批了一半的折子,試探的問道:
“臣妾做了芙蓉銀耳粥,陛下要不要去臣妾宮里嘗嘗?”
“不去。”
沈燁年摔了毛筆,又揉了揉眉骨:“算了,走吧。”
二人喝完粥,沈燁年不知道抽什麼風晚.
白依雪看出了他的異常,只是在一旁靜靜侯著他。
我瞧著他招式愈發凌亂,心中涌上嘲諷。
沈燁年,你這是退步了啊。
他停了手,收起劍,攤開手,仿佛在等著什麼。
我突然意識到,他這是在等我給他遞帕子。
從前,每當他用完晚膳,便會同我在院子里過幾招。
他武功其實是不如我的,畢竟我是要保護他的死士,武功自然在他之上。
但我總會讓著他,他自己心里也清楚。
在我的指點下,他的武功也愈發有了進步。
或許從某種意義上來講,我是他的師傅,
以往每當比試結束,我都會給他遞上我親手繡的帕子為他擦去額間的汗珠。
帕子是我親手繡的,上面有“年”的字樣,是屬于他一個人的。
他習慣了讓我伺候擦汗。
“小九,你要給我繡一輩子帕子,然后給我擦一輩子汗。”
沈燁年如是說。
我笑道,第一次在他面前翻了白眼:“那給你的帕子豈不是要堆滿了山?”
他也沒生氣,叫囂要與我再比試一局,定要勝了我。
只是如今,白依雪卻不知道還有這樣的習慣。
我見他臉色又一次變得陰沉,卻在意識到什麼以后恢復了正常。
沈燁年,我確實為你繡了一輩子帕子,也為你擦了一輩子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