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連回趟家,都是十天半個月,甚至更長。
審問的警察對沈舛說:“我們發現曰尚酒吧有PC行為,里面大部分人都有嫌疑,所以把他們全部帶來進行審問。”
沈舛掃了一眼,好像沒有看見我,拿了東西就走了。
3.
我蹲在最后一個角落,審問我的時候,審問室基本沒什麼人了。
但我長這麼大,還是第一次來警察局,更何況我老公就在這個警察局,所以心里還是比較緊張的。
警察:“叫什麼名字?”
我:“杜紫藤。”
警察十分嚴厲的瞪了我一眼,“肚子疼也得接受審問。”
這眼神,這臉色。
搞得我像裝肚子疼一樣。
我解釋道:“我說我叫杜紫藤,紫色的紫,藤根的藤!”
我爸給我起這個名字是有寓意的。
希望我能夠紫氣東來,攀葛附藤。
雖然后面詞,不算好詞,但也是希望我能夠遇見富貴之人拉我一把,從此以后步步高升。
警察尷尬的掩面輕咳兩聲,又問:“為什麼出現在酒吧?”
我連忙說出我肚子里的苦楚,“警察哥哥,我真的是冤枉的,我沒有嫖,我就是在家待的難受,想出去蹦個迪放縱一下而已,我第一次去酒吧這個晚.晚.吖地方。”
去酒吧蹦迪被抓,簡直比竇娥還冤。
之后審問,我一口一個警察哥哥叫著,希望趕緊讓我離開,然后我就看見審問室的門開了。
我老公,又進來了。
他手里拿著什麼檔案,我倆對視那一瞬間,都驚了。
不過人家好歹是個警長,喜怒不形于色,很快神色就恢復過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