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尤其,別慌張,別尖叫。”
“今天就教你這麼多吧,睡覺。”
熄燈后大概1個小時,門開了。
12
仍然是楊阿姨的腳步聲。
我聽見林朵朵的呼吸突然重了一些,原來她還沒睡著。
楊阿姨走到我身邊,揭開了我的被子。
她打開一罐藥膏,細細地涂在我臉上,手腕上,然后解開我的睡衣仔細檢查。
藥膏涼涼的,對于消腫祛瘀很有效。
但明顯她的動作已經跟消腫祛瘀沒有多少關系了。2
一絲風從窗戶邊吹過來,我肚子和胸口頓時涼颼颼的。
她的手也很涼,輕輕撫過我的皮膚,在某些位置停下來,然后用擦藥的動作反復摩挲。1
持續大概半個多小時之后,她才扣上我的睡衣扣子離開房間。
我閉著眼睛,一直平靜地呼吸,她或許知道我醒著,只是沒必要揭穿。
林朵朵動了一下,我按住她的手,示意她別說話,因為楊阿姨還在門口沒走。
過了很久,我把手拿開,林朵朵喊了我一聲:“果果。”
“什麼事?”
“她在干什麼?”林朵朵聽話地全程閉眼,并不*W*W*Y知道剛才的事。
“給我涂消腫的藥膏。”
“半夜?而且,要涂這麼久的嗎?”她聲音很輕。
“林朵朵。”我轉過頭看了她一眼,“好奇心太重不是一件好事。”
她答應了一聲,然后就不說話了。
楊阿姨這麼做已經有很久了,自從我小時候一次跌傷開始,她就習慣夜晚來幫我涂藥。
爸媽也不是每晚都會查房間的監控。
而楊阿姨,對付監控是一把好手,就像當初在醫院的黑衣女人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