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雙曾在無數個夜晚撫過我的手,此刻如對待仇敵一般,死死掐在我的脖子上。
窒息的痛,腦海漸漸不再清晰。
在瀕死之際,程桉終于松開了我,憤怒地離開了。
離開時還不忘威脅我:
“陳嘉,剩下的半個月,你最好乖乖聽話,要是再敢反抗,你媽的醫藥費就不要想了。”
我強忍住淚水落下,身體蜷縮成一團。
是了,如今我媽在最好的醫院icu里,還在依靠程桉,支撐著昂貴的生命支持系統。
也成了他拿捏我最好的把柄。
可林嬌很顯然不想輕易放過我。
入夜,林嬌忽然起了興致,把我叫去了KTV包廂陪他們喝酒。
“各位哥哥,咱們這位小嫂子啊,可是什麼都會做,不妨讓大家伙都盡盡興。”
當著程桉和他所有朋友的面,林嬌讓我舔干凈她的鞋。
否則就讓程桉撤掉我媽的呼吸機。
“舔啊,你不是最擅長做小母狗的工作?”她翹起二郎腿,笑容明媚。
明晃晃的高跟鞋甩在我眼前,猩紅又刺目。
我壓抑住喉嚨里翻江倒海的刺激感。
因為在程桉回來的第三天,我就用驗孕棒發現自己懷孕了。
時間恰好是兩個月。
是他出差前一晚要了我,沒有做措施,而我想著這麼多年一直安全,也未曾在意。
我低頭靠近,卻在林嬌脫下高跟鞋的那一刻,再也忍不住,“哇”的一下全部嘔吐在了她身上。
林嬌尖叫一聲,被嘔吐物噴了一身,哭嚎道:
“啊——程桉哥哥,她怎麼這麼惡心啊!”
程桉實在看不下去,一把將我拽開,心疼地抱起林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