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她體內查出了流產藥物的成分,也坐實了對我的陷害。
一切塵埃落定,冤有頭債有主。
程桉得知所有真相后,骨子里的大男子主義讓他徹底厭棄了林嬌。
林嬌也在出院后,被他一張機票送回了M國,猶如喪家之犬般灰溜溜離開。
他開始上演浪子回頭金不換的戲碼,不僅把名下豪宅過戶給我好幾套,還送給我一輛限量版超跑,正是我曾經說喜歡的那一輛蘭博基尼。
說來可笑,一個月以前,他扔給我的還只是一張一百萬的空頭支票,和一句嫌棄的“滾。
我欣然接受,冷漠地摸著豪車的車蓋,看著上面反射出的年輕倒影。
我才二十六歲,還很年輕,有學識有美貌,有無限可能。
那麼我……為什麼要吊在這樣一個陰晴不定的男人身上?
豪車開到我公寓的那一天,程桉果然捧著一大束耀眼的紅玫瑰來求我復合。
“嘉嘉,我回去想了很久,也明白了很多,這些年風風雨雨陪我過來的人只有你,直到快失去你的那一刻,我才突然意識到,自己心里最在意的女人是你。
我低頭沉聲說:“你真的在意任何人嗎?”
你在意的明明只有你自己。
所以男人其實是極其小心敏感的生物,尤其在對女人的操縱和占有欲上。
一旦事情開始脫離自己的掌控,他就開始慌了。
程桉愣住了,紅著眼把我抵在豪車上,強行攥住我的手腕。
“你是不是,從未愛過我?”
我輕蔑地勾唇,終于發現自己經此一役,竟然變得不會再為他的情緒波瀾心動。
這樣的男人,竟然也能如此平靜地開口說“愛”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