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經常想,我還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。
飯后,我將碗碟收拾好放在一邊,一扭頭就看見他正靠在沙發上,閉著雙眼休息,臉上略帶幾分疲態。
這可不又到了我展現的時候?
我一個激靈。
走到沙發旁邊坐下,讓何以墨躺在我腿上,幫他按摩太陽穴放松。
「我聽說,你今天早上還把我們部門的人都叫來了?」
話音落,何以墨睜開雙眼,漆黑的雙眸盯著我的臉。
「總算說到正題上了?」
他沉著嗓音開口問,「你的消息倒是靈通。」
我咧著大牙笑了笑。
「什麼正題不正題的呀,我這不是飯后跟你閑聊嗎?」
何以墨冷哼一聲,重新閉上眼。
但我也不是那麼不講義氣的人。
我繼續說道:「其實我這些同事人都挺好的,日常在工作中也很照顧我,昨晚上我們就是玩的太嗨了,我也就沒有什麼防備,說真的,大家都沒有什麼壞心思。」
我知道,何以墨是擔心我一個人在外面喝醉了,發生什麼事情。
所以現在,我對癥下藥。
他調整了一下腦袋的位置,淡淡開口道:「你覺得,那些壞人會在自己臉上寫‘壞人’兩個字嗎?」
「可我們是同事呀,這關系不一樣,大家對我是真的很好。
「所以你現在來找我,就是為了當說客?」
我轉了轉眼珠,「算是吧,他們也不知道我不能喝,況且當時確實勸我了,是我自己非要喝酒的,你就別生氣了好不好?」
為了不連累同事,我只是將一切責任攬在自己身上。
何以墨似乎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我一眼。
「看你表現。」
表現?
我看著他英俊深邃的面龐,心頭一動,低頭吻上了他的嘴唇。
我還記得,每次我主動親他的時候,何以墨就格外的好說話。
這一招簡直屢試不爽。
果然,何以墨刷一下睜開雙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