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婚姻也是!當年死乞白賴地要嫁給喬榮,現在倒好,恨不得殺了對方!」
「幸好人家沒死。這次就讓她在警局待幾日吃吃苦頭,清醒清醒!」
為了安慰我的心情,余家外婆給我買了一只斗牛犬。
我抱著它在余糖的房間轉悠。
看著一面柜子的愛馬仕,我心里有了主意。
四天后,余糖回了家,耷拉著臉,心情不太美妙。
見到我,她惡狠狠地瞪了一眼,便怒氣沖沖地回了房。
余家外婆將我攬進懷里,替余糖做的爛事遮羞:
「媽媽是遇到生氣的事情才會這樣,并不是針對妙妙的,乖孩子,千萬別難過好嗎!」
話音剛落,余糖提著她的愛馬仕包包,火冒三丈地沖著我直嚷嚷:
「喬妙妙,這是不是你做的好事!你的那只蠢狗在哪,我要讓人把它剁了喂狼!」
「我就說你是個天生壞種沒錯!早知道是這樣,我就在你出生的時候,一把掐死你得了,省得你來禍害我!」
她歇斯底里的模樣有些駭人。
我縮進余家外婆懷里配合得瑟瑟發抖。
而她徑直扔在我腳下的幾只愛馬仕里,滾落出不少狗狗的大便。
我夾著哭腔向她道歉:
「對不起媽媽,毛球它不是故意的,是我還沒教會它上廁所,您別怪它!」
外面傳來毛球的犬吠聲。
余糖疾步就跑出去讓傭人抓狗。
我嚎啕大哭起來。
余家外婆瞬間動了怒:
「余糖,這狗是我買給妙妙的,你要怪罪也是怪罪我這個老太婆,犯不著這麼嚇一個孩子,這個孩子還是你的親生女兒!」
余糖說晚.晚.吖她是被我的花言巧語給蒙蔽了,說我就是想攪得余家不得安寧。
余家外婆冷笑一聲,下了重口:
「我看想攪得余家不可安寧的是你!糖糖,你要是執迷不悟,就別怪爸媽狠心送你去醫院治療!」
為了考驗余家外婆話里的真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