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我疑惑:「可是我們不是三年前我媽生病才認識的嗎?」
陸亦寒的白月光是楚言喻的傳聞,早在我認識陸亦寒前就已經有了。
陸亦寒靜了一下,他說:「不是,你認識我是三年前,可我早在六年前就認識你了。」
陸亦寒說,他在六年前看過我參加的射擊比賽。
當時我拿了射擊比賽的冠軍,站在賽場上十分耀眼,像驕傲又炙熱的太陽,他對我生出了好感。
之后好感慢慢地演變成心動和喜歡,導致他在游艇上初見楚言喻的時候造成了誤會。
他把楚言喻誤當成了我。
圈里的人也因為那次游艇,誤以為楚言喻是陸亦寒愛而不得的白月光。
我聽得腦殼大,我確實會射擊,也參加過射擊比賽。但我沒想到有人會因那麼偶然的一次射擊比賽冠軍,對我生出好感。
我說:「對不起,你說的這些我都不知道,我對這些都沒有印象。」
陸亦寒澀然,他的所有歡喜像被扔進了酸梅壇子里,腌制、發酵,變成嘗不盡的酸澀。
我對他說:「也許在你看來,你并沒有想要包養我。可在我看來,你確確實實包養了我三年。
「這包養的三年,不是你輕描淡寫的一句『不是包養』就算了的。
「也許你真的喜歡我,但是你的喜歡我并沒有感受到。沒有感受到的喜歡,就不是喜歡。」
我輕聲地對他說:「陸先生,謝謝你三年前資助的醫藥費。我很感激,但是很抱歉,我并不喜歡你。
「請你也,就此放下。」
我答應陸亦寒的包養原本也是為了還這份恩情。
17
陸亦寒沉默了。
他紅著眼睛,久久地說不出話來。
小陸探頭,其余十個男人也紛紛地從墻邊探頭出來。
小陸撓頭問:「小姐,你們聊完了嗎?老、老爺他……」
陸亦寒看到小陸那張跟他長得八分相似的臉,被刺激到,他啞著聲音質問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