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 周彌想了想:“我單獨請他,在外面吃好了,你別忙了。”
還是那家淮揚菜館,人一樣,就連點的菜也和上次差不過,唯一不同的是天氣,陽光明媚,萬里無云。
楊嘉樹表現得很正常,沒有一點尷尬的地方,周彌留心了他的脖子和耳朵,沒有什麼特別的痕跡,也許那天晚上她做夢了,夢里那些難于啟齒的事并沒有發生。
但她覺得還是現在就問清楚的好。
“你那天送我回來,我很狼狽吧。
楊嘉樹放下筷子,半天沒說話。
周彌心里一咯噔,片刻后又壯起膽子試探道:“我吐在你身上了?”
楊嘉樹看著她,開始的時候表情是很嚴肅的,又突然笑了:“真不記得了?”
“不記得了。”
他第一次看見她這樣的表情,像個做錯事的孩子,很懵懂,他心里一動,又笑了:“不記得就算了。”
“真的?”
“嗯。”
“那你以后不要提,唐茹如果提起來,你也別說什麼。”
“好。” 楊嘉樹很干脆。
他不是故意瞞她,只是覺得她如果知道了真相可能會受不了,但他心中也有個疑問,不吐不快。
“你和施耐特的梁總只是校友麼?”
周彌看著楊嘉樹,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問,往窗外看了看,河里游過來兩只鴨子,一公一母,先后跳上了岸,公的在給母的整理羽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