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現在說這些還太早了。”
“不早了,有的地方一年也就辦一場婚禮,現在訂也是兩三年以后的事了,那時候你也快三十歲了。”
“我要是不打算結婚呢?” 婚姻不是必須品,今天過后,劉茉文又失去了更多的憧憬。
劉母沒立刻說話,放了一點音樂,很舒緩的鋼琴曲。
“隨你,但是文文,你恐怕自己也知道,比小梁更好的結婚對象不多,他是我看著長大的,撇開家世不說,性格也很好,長得一表人才。
“媽,連我都覺得有時候并不了解他,你能比我看得更明白麼?”
“你說的對,也許我并不了解阿執,但他的母親和我從小就認識,我知道你鄭阿姨的人品,她的兒子不會差。”
劉茉文見過梁執的母親三四次,每次都隔了好幾年,只記得她的面孔永遠都是那麼恬靜美麗,歲月仿佛沒有留下任何痕跡。
“鄭阿姨生的什麼病,怎麼會走得那麼突然?”
“我也不太清楚,你別多問了,尤其在你梁伯伯和小梁面前。
每次提到這個話題,劉母都會這麼叮囑她,劉茉文覺得母親一定知道什麼,只是不愿和她講罷了。
車子很快進了地庫,劉父已經等在了電梯間,他和梁執寒暄了幾句,就和劉母一道出去了。
梁執把車鑰匙遞過去,劉茉文沒有接:“你的司機等一下要來接你麼?”
“他這幾天也很忙,我讓他先回去了。”
“要開我的車回去麼?”
“不用了,也許你明天也要用車,我打車回去吧。
”
劉茉文接過鑰匙,又聽梁執道:“你今天不舒服,先休息吧,我們改天再談。”
“今天就說清楚吧。” 劉茉文按了電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