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梁執的聲音不大,周彌卻聽到了,她倒希望這里的夜晚沒這麼安靜。
周彌不說話,他繼續道:“也許明天早上起來,你的小男友什麼也不記得了,有時候我也想知道醉得人事不省是種什麼感覺。”
周彌沒有理會,走到樓梯間,心跳才慢慢平復下來,她深吸一口氣,正要下樓,卻聽見后面的門又開了,只走了兩階,便落入一個火熱的懷抱里。
周彌用力一推,兩個人都是一個踉蹌,她一只手撐著樓梯扶手,一只手被梁執握著,聲音很無助:“我有交往的人了。
梁執沒放手:“我那天也是這麼對你說的,你還記得自己做了什麼嗎?”
“什麼?”
言語都太蒼白,他只能用行動幫她回憶。
梁執記得很清楚,那天他把她從酒吧扶出來,她半靠在他的肩頭,醉眼迷離,聲音很軟糯:“你終于來啦。”
“你知道我是誰麼?” 梁執知道她醉了,主動拉開了一點距離,但是身體已經躁動起來,像一團干柴。
周彌搖搖頭又點點頭:“攝影課結束了,我們還會再見面嗎?”
她的神情既天真又嫵媚,梁執聽見自己的決心在崩塌,他的責任心,他的羞恥心,他的自尊心,拉不住他愛她的欲望。
“我想吻你。” 周彌完美地復述著他當年向她告白時的臺詞,這個場景一定讓她印象深刻,所以這麼多年以后,還能一字不差。
她沒等他回答,從梁執的臉頰一路吻到耳后,又從耳后吻下去,最后突然想到了什麼難過的事,流著淚,在他的頸間咬了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