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好端端的人,說瘋就瘋了。”
“人都是很脆弱的。” 梁安平感慨一句,不動聲色地打量著梁執,有了劉凱仁的票,他對董事會的控制權,已是穩上加穩了,到底什麼才是讓梁執認輸的最后一根稻草?不急,他可以慢慢等。
“你一早就知道劉凱仁是周彌的生父吧?”
梁安平笑起來:“怎麼,你不知道嗎?”
“而且你也知道他們在找腎源,外國專家你都幫他們找好了。
“是有這麼回事,但人是你自己帶到劉凱仁和向珊面前的,這可不能怨我,而且你這麼想和那個姓周的丫頭在一起,連人家的親爹是什麼人都不知道?”
“他們想要她捐腎,他算她哪門子的爹?”
“身體發膚受之父母,阿執,你記著,爹就永遠是爹,孩子沒教好,不管多大,有的是時間慢慢教。”
梁執騰地站了起來,把一整杯咖啡潑在梁安平臉上:“那你就慢慢教吧,我看你能教成個什麼樣。
管家本來等在門外的,聽見梁安平大叫一聲,連忙進來,瞧見他一身狼狽,趕緊遞上紙巾。
梁執在管家的紙巾盒里抽了一張,把手指一根根擦干凈。
“今天來還有件事要通知你,這棟房子是我媽的婚前財產,也一直在我媽的信托里,她在律師那里擬過文件,三十三歲之后就自動過戶給我,我上個月已經辦過手續了,不止這棟,還有兩處房產,一處是我媽之前住的,一處是你最喜歡的度假屋,也都在我名下了……我最近準備全部出手,到時候會有人來看房,你準備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