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事實證明,這番簡單粗暴的操作,是對市場的誤判。
大環境敏感,一點風吹草動都會反應在股票上,開始的時候跌了一些,梁安平安排買進,很快止了跌,持平了沒幾天,又跌了一波,對方操作得很節制,有點像機構投資人的手筆,不像散戶跟風。
梁安平懷疑過梁執,但他覺得梁執沒有那麼深的口袋,做這種操作無異于財務自殺,他又多方打聽,終于有老朋友交底了。
“老梁,那地址的確是你的嗎,我還去過呢,房子掛在經紀人那里,有點關系的人問一下不就知道了,而且你那幾處宅子,都在銀行有貸款,數目可不小。
原來是幾個大的持股機構,在慢慢拋售。
兔崽子,還拿老子住的房子去貸款,梁安平在心里罵了一句,看來梁執那天要賣房子,并不是一時沖動,他有后招呢!
但梁安平不怕,銀行戶頭出點血而已,等他覺得肉疼的時候,小東西估計早就破產了。
就這樣,梁氏的股票漲漲跌跌,最終還是被梁安平拉回了高點,他雖然損失了一點錢,為了穩住股價也不算不值得。
可梁安平不知道的是,經過這短短幾天的時間,梁執手上的“那一點錢”已經不可小覷,如果說之前他只能讓梁安平不痛不癢,現在他可以讓他疼到窒息。
還得再等一次機會,一次讓梁安平輸掉底褲的機會。
梁執闔上電腦,和這次交易團隊里的工作人員一一道別,他已經好幾天沒離開這個酒店套間了,前一次和周彌見面,是三天前。
于是回家洗了個澡,洗完之后對著鏡子刮胡子,一邊刮一邊給周彌發信息,誰知道信息還沒發出去,就聽見了門響。
除了周彌沒人有他家的鑰匙。
他裹了浴袍,拿毛巾擦了臉,就往浴室外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