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周彌切了一聲,抬起一根手指,把梁執的下巴頂開:“扎人。”
“你幫我刮吧。” 梁執已經把剃須刀塞進她手里。
兩人膩膩歪歪地刮完胡子,已經下午五點了,梁執不餓,暗示吃晚飯可以在床上吃。
周彌看了看鐘:“可是我定了餐廳,想吃好久的那間,特別難定,晚到也許位子就沒有了。”
梁執不能反對,等周彌換好了衣服出來,眼前一亮,黑色的一字肩小禮服配著疊戴的珍珠長鏈。
“好看……”
今天是什麼重要日子?梁執反復在心里算了一遍,不是他們的生日,不是情人節,七夕,520,也不是一個月或者一百天的紀念日。
周彌把他推進衣帽間:“快去換衣服。”
梁執頭一回在穿衣服這件事上選擇困難,他要穿什麼才配得上周彌這身打扮?最后還是周彌嫌他磨蹭,沖進來替他選了。
餐廳人不多,桌子間距拉得很開,燭光搖曳,氣氛很好,菜色也精致,他們開了第二瓶紅酒,都有些微醺了。
聽完梁執這幾天在股市的經歷,周彌半天沒說話。
“怎麼了?” 梁執明明覺得她剛才的情緒還很好,喝了酒反而露出幾分頹然神色:“累了嗎?要不要早點回去。”
周彌搖搖頭,再抬起眼來,里面已經水汪汪的了。
“阿執,你是不是只撿好事告訴我,壞事從來不說?”
“不管好事壞事,只要你想知道,我都會告訴你的。”
梁執疑心她是知道了向珊的事,正要交待,便聽她道:“昨天陪我媽去醫院復查,劉凱仁找到我,向我道歉,他說向珊的作為他并不知情,希望我有時間的時候去看看劉浩洋,還說劉浩洋知道自己有個姐姐,很歡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