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里是銀行,又不是珠寶店……回去慢慢戴。”
梁執又道:“回去只戴這個行不行?”
周彌想到小時候看過的一部電影,男主角給只戴著項鏈的女主角畫畫,臉一下子紅了:“再說。”
梁執沒再逗她,把項鏈摘下來放在她手上,周彌摸了摸,有些不舍地放回盒子里。
周彌對那個項鏈盒的構造不太了解,她以為把盒子弄壞了,仔細去看才發現盒子里面還有一層。
“這里好像有東西?”
周彌摸出來一個小信封,交給梁執。
梁執把信封拆開來看了,看了一遍,不太確定,又看了一遍。
“是什麼?”
梁執半晌沒說話,表情一時苦澀,一時欣喜,最后燦然一笑。
“是我媽對我們的祝福。”
穿過十年光陰,姍姍而來,卻來得正好。
梁安平不理解十年后的兒子,就像他不理解十年前的妻子一樣,這是人生的遺憾之一,比起自己,梁執更像母親。
今天是開董事會的日子,梁安平一大早和梁執通了電話,要求他取消董事會上的不信任投票:“除了自取其辱,沒有任何意義。”
“我不這麼覺得。” 梁執冷冷地說。
梁安平恍然間像是回到了和妻子攤牌的那天,她也是這樣又冷淡又堅決。
“隨你。” 梁安平也冷下了心:“這些東西本來也屬于你,你不想要,我不攔著你,只要你不取消投票,無論結果如何,你將得不到梁氏的一絲一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