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發狠地掐住我的脖子:
「記住你的身份。」
身份?
我堂堂白家大小姐。
你在我眼皮子底下玩出軌,不許我做春夢?
我剛想飆臟話,顧之昂就被憑空飛來的酒瓶子給砸暈了。
他白眼一翻倒在地上,我蒙了。
這黑里咕咚的,哪來的酒瓶子?
有一種猜測逐漸成形。
能不能是……某位猛鬼先生呢?
我踩在沙發上大聲喊簡燃的名字。
沒人回應。
小腦瓜子一轉,我徑直朝硬邦邦的地板倒去。
快來快來快來……
一具溫熱的胸膛擋住我,大手環住我的腰,將我穩穩放回沙發上。
男人的聲音有一絲氣惱:
「你不要命了?想干嗎?」
我邪魅一笑:
「想干……」
被他警告性地一瞥,我的話堵在喉嚨不上不下。
這麼多天沒見,一見面就兇我?
我沒由來有點委屈。
于是我雙手叉腰,試圖撐起氣勢:
「你這幾天干嗎去了?
「壓別的女人去了?不要我了?
「怎麼,聽見我的要求,被嚇走了?
「你在外面還有多少人?說!」
簡燃的表情有點無語,但嘴角微微勾起。
「沒有別人。」
他垂眸看了一眼顧之昂,一個翻身把我壓在沙發上。
「你也別想有別人。」
第二天清晨,我腰酸背痛地起了床。
床邊,是面色微寒的顧之昂:
「昨晚你暈倒,我讓醫生給你檢查了一下身體。」
我心里想著簡燃,心不在焉,「哦。」
顧之昂氣惱地鉗住我的下顎。
疼!疼!疼!
我瞪著他,他咬牙切齒:
「知道醫生跟我說什麼嗎?
「說你懷孕了!
「我倒是想知道,我出差半年,你哪來的孩子?嗯?」
他面色冷得像是結了一千年的冰。
我靠!
我眼睛瞪得溜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