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「害怕」地說:「怎麼辦啊?陳揚,我們不會要死在這里了吧?」
原身秦晏舒雖然橫行霸道,但是因為父母從小不在身邊,所以非常怕黑,甚至還有幽閉恐懼癥。
平常臥室的燈都要亮著。
這些在陳揚成為我的男保姆后,王叔就已經給他培訓過。
我開始渾身發抖,額頭發汗。
陳揚堅定又溫柔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:「別怕,我在這,馬上就會有人來救我們的。」
可我還是怕得不行,我的呼吸逐漸急促,快要窒息。
陳揚急切地喊著我的名字:「秦晏舒,你再堅持一會兒,再堅持一下。
我剛想開口讓他閉嘴,他實在太吵了,唇上卻忽然被一個柔軟的東西覆蓋。
我瞪大眼睛看著面前睫毛輕顫的陳揚。
忽然電梯門開了,外面站著幾位維修人員盯著我們。
「......」
我終于從地洞里鉆出來,坐上車松了一口氣。
陳揚緊緊盯著我,小心翼翼問道:「剛才那個吻,你怎麼想的......」
我真的有厭蠢癥,這人強吻我還問我怎麼想的?
「你有病啊我都要窒息了你還要從我嘴里搶氧氣,想活命想瘋了?」
通常他被我罵了之后都會黑臉,這次卻紅著臉。
「秦晏舒,剛才親你的時候你嘴可沒那麼硬。」
我們的關系莫名其妙緩和,從那天后我怎麼打罵陳揚,陳揚也都樂呵呵地照單全收。
完全化身為一只黏人的小狗,還不斷的索吻。
晚上運動結束之后,他抱著死魚一般的我:「這周末我們去露營吧?」
「不去。」
「去吧,我給你弄燒烤吃。」
一聽到吃得我猶豫了三秒點頭同意。
結果我和陳揚燒烤沒吃上,就被人綁架了。
我和陳揚被扔在廢棄工廠。
我裝作鎮定地說:「你們要多少錢,我都給,快放我們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