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身后一只手在此時緊緊拽住了我的手腕。
巨大的力道把我拽了過去。
顧淮把我狠狠灌在墻上,咬牙切齒地問:「盛夏,我有沒有說過,不許傷害別人?」
這是顧淮第一次對我發火。
徐清寧嗚咽的哭聲像個小貓一樣,委屈至極。
他沉著臉,掃過在場所有人。
「我和徐小姐沒有任何不道德的關系。如果再有人傳謠,我會不惜一切代價,追究他的法律責任。」
你看,他還是急了。
滴答。
一滴血落在了我的腳下。
顧淮的秘書失聲叫道:「顧總,盛小姐、她、她流血了。
顧淮低下頭,看見了我腿上蜿蜒的血跡。
他愕然看向我。
我露出個難看的笑,說:「顧淮,徐清寧把我們的孩子弄沒了,你說,她該不該死?」
周圍傳來切切私語。
「她怎麼……」
「是沒憋住嗎?」
我這才發現,原來不僅是血。
血跡混著不明液體,順著我的腿窩,流到了地上。
這大概是我此生,最狼狽的一次了。
「對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……」
徐清寧一臉慌亂,「剛才我以為她要——」
顧淮沒有理她,掏出手帕,蹲下身。
低頭握住了我的腳踝。
「別動,等我擦干凈。」
很快,他整潔體面的西裝都沾了不少。
握著我腳踝的手,也濕了。
「顧總……」徐清寧開口。
「滾!」
顧淮突然怒吼出聲,把我嚇了一跳,「都他媽滾。」
徐清寧啜泣著,轉身跑了出去。
眾人也慢慢散去。
我站在原地,「顧淮,要是嫌我給你丟人,就直說。」
他低著頭,額角的青筋直跳。
最終也只是說:「夏夏,我們去醫院。」
「那徐清寧呢?」
「你想怎麼辦都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