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令哥雖然這麼說,卻不放我走,他盯著我看,和我的眼睛對視。
我下意識轉移視線,耳邊就是他的怒吼聲。
「看著我的眼睛!」
我眼睛都不敢眨,酸澀的難受,他才終于放開我。
「小娃娃,你能看得見它們對不對?」
我不說話。
令哥在我鎖骨中心點了點,「小心這里有玫紅色印記的女人,那是你嫂子回來索命呢。」
他收拾了東西,是哼著調走的,「我到時候再來取我的豬。」
他真是個怪人。
我到家的時候,我媽和我哥已經鎖了門。
我在門口敲門,「哥哥!媽媽!你們開開門啊!」
我聽到門內的說話聲,是我媽的。
「這丫頭自己跑回來了,把門開開吧。」
我哥謹慎的很,聲音都比我媽小了不少,透露著無所謂,「萬一是令哥過來呢?錢到了我手里哪還有還出去的道理!小小命硬,大不了拿去抵豬!」
他聲音又大了起來,「就是辛苦令哥多養上幾年!」
他這是以為令哥跟在我身后,騙他們出來呢。
「沒人!令哥沒有跟我來!」我著急的喊,想把看到的事情趕緊告訴我哥,「哥!你快開門啊!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告訴你,關于嫂子她……」
我哥聽到嫂子兩個字突然暴躁起來,他怒吼著。
「不管你怎麼說,我都不會開門的,快滾!再不走老子就一刀剁了你,誰都別想好過!」
原來不管是真是假,他都沒打算讓我進門。
里面沒有了任何回應,燈也全部熄了。
為了殺年豬,我們家特地在后山建了房子,四周一戶人家都沒有。
天上下起了雪,我別無他法,只能躲在院外的柴火堆里企圖熬過一夜。
夜里我凍的牙齒打顫,半夢半醒之際,好像聽到了女人的嘆息聲。
8
冬季過去了一大半,我哥突然從外面帶回來一個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