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瘦弱不堪,身體瑟瑟發抖,被我哥攬在懷里。
她說她叫幼草。
我媽和我哥對視一眼,我知道他們又起了養豬的心思。
趁著幼草去換衣服的檔。
我哥觍著臉給令哥打了電話,對方的聲音帶著笑意,不知道是沒有發現,還是沒有計較。
「有新的豬?這生意當然要做了。」
「只要你們不怕就行。」
幼草就這麼留在了我家,我媽興奮的去張羅晚飯,我哥拉著她的手噓寒問暖。
這場面好熟悉。
尤其是吃飯時候,幼草下意識把葷菜轉到她面前熟稔的動作。
我哥和我媽都沒有發現不對。
幼草夜里就住進了我哥的房間。
第二天一早,幼草羞紅著臉,我哥攬著她的肩膀介紹。
「小小,這是你的嫂子,快叫人。」
我哥介紹的時候沒有說新嫂子,自然的隱瞞了嫂子的存在。
反正這里不在村里,沒人會戳穿他的謊言,知道他曾經還有個婆娘。
他說這話沒有其他意思,我卻渾身顫抖。
因為這個人就是嫂子,是嫂子回來了!
嫂子拍了拍我哥的肩膀不動聲色的把衣服拉好。
但是我都看到了。
她的衣服被我哥的動作弄掉了一些,露出了身上玫紅色的印記。
那印記不大,像是一片紅梅,又像是一個小貓爪。
就那麼正正好好的,落在鎖骨中間。
見我沒反應,我媽把我擠到一邊,臉上堆出笑容,拉著嫂子的手不放。
「幼草啊,我第一次見你就覺得你和我家強子有緣分,你放心,我家肯定好好待你!」
幼草,若男……
我突然福至心靈。
嫂子回來根本沒有隱瞞身份,她起的名字是將若男的若字分開了。
不是幼草,而是右草,只是沒人去詢問具體是哪兩個字,所以我們全家無人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