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考成績出來,我的竹馬成為省狀元。
我坐在他家院子里,看著招生老師們將他團團圍住,淡定嗑瓜子。
看著何岑霖孤獨弱小無助,我毫不客氣地笑出聲。
這時,我那挨千刀的竹馬在人群中發出吶喊:「她考了 725,就比我少兩分!去找她啊!」
「……」
與此同時,兩位招生組組長的電話同時響起。
「榜眼不在家里啊,說去朋友家串門了,那孩子電話也不接,真愁人。」
我和老師們的視線對上:「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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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考成績出來,我的竹馬成為省狀元。
我坐在他家院子里,看著招生老師們將他團團圍住,淡定嗑瓜子。
「小何,來咱 A 大,來了大家都是你的親人,我們是一個大家庭。」
「小何,你舅舅就是 B 大的學生,來 B 大,不是更親切嗎?」
小何的舅舅,畢業十年嘍。
我看著何岑霖孤獨弱小無助,毫不客氣地笑出聲。
某位老師過來套近乎:「小同學,你也是今年高考啊?」
我點點頭。
「考了多少分啊?你和小何同學是情侶不?」
「?」
我覺得不妙。
我那挨千刀的竹馬在人群中發出吶喊:「她考了 725,就比我少兩分!去找她啊!」
「……」
與此同時,兩位招生組組長的電話同時響起。
「榜眼不在家里啊,說去朋友家串門了,那孩子電話也不接,真愁人。」
我和老師們的視線對上:「……」
半晌,老師對著手機說:「人在狀元家里了,都過來吧。」
于是被圍著的人從何岑霖一個變成我和他一起。
誰家好人選個大學跟被審訊似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