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行沒有不熬夜的。
搞開發的同時,我也忙著去拉投資。
當然,第一筆投資還是來自我爹媽。
這一年,我身邊待的主要是一起創業的伙伴,其實大家都沒想過這破工作室能堅持多久,但都說熬一熬,后面還真熬著了。
和我同級的那對小情侶倒是情比金堅,他們身上那種小太陽般的樂觀,感染了我們這些只會埋頭苦干的喪狗。
我憑實力讓自己身邊再沒有追求者,忙著做保研考研準備的室友們評價,我的無情道已經修成了。
就差雷劫一到,飛升成仙。
何岑霖決定讀研,為保研做準備,他也很忙,但他身邊蜂蜂蝶蝶還是很多。
我能夠理解單身的快樂,但我始終覺得像他這樣的潮男,大學的時候應該是個長期招女朋友的,而不是一個閑下來靠打游戲和跟我吵架度日的單身狗。
他社交平臺那個賬號,已經百萬粉了。
互聯網時代,何岑霖完全可以靠自媒體捧起飯碗。
大三暑假,他跑去某個比較出名的大律所實習了。
我倆那個暑假都沒有回家。
10
大四開學后,其實已經沒什麼課了。
到了這一年的冬天,我的工作室算是初具雛形,很神奇的 是當初被我坑進來的冤種們都沒有跑。
我這麼坑的老板他們也愿意跟,我哭發財。
我拉到了一些投資,但是也避免不了一些酒桌上的應酬。
酒桌文化多多少少存在點,我雖然不喜歡,但哪一行的規則都是這樣,還不夠段位的時候,只能自己去適應規則。
平安夜那天晚上,我在酒桌上無意間撥通了何岑霖的電話,但是包廂里的聲音太大,我甚至都沒注意到手機傳來的聲音和各種消息。
等我和工作室另外兩位男同胞互相攙扶著走出去時,乍一眼,看見了等在路邊的何岑霖。
「?」
我還以為自己喝多出幻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