顯然家里不同意他和女朋友在一起。
但也沒有趕盡殺絕,停了他一些卡,只給他留下打生活費的卡,說是他能靠自己混出點東西來,愛和誰在一起就和誰。
讓人高興又難過的是,富二代的生活費真的好多。
何岑霖在廚房里忙活半天,要給我煮醒酒湯,我坐在沙發上笑他像個家庭煮夫。
「我這都是為誰?」他走出來,一頓無語地看著我。
醒酒湯喝了,但是外面下雪了,還不算小。
車開起來不安全。
而且現在寢室樓下應該已經鎖門了。
我倆一起盯著窗外看了會兒雪。
我先開口:「要不,您在寒舍湊合一晚?」
何岑霖樂了:「用上尊稱了,你這挽留是真心的嗎?」
我猛點頭:「真心的真心的……」
「我睡哪兒?」
我的目光落在床……旁邊的地板上。
何岑霖:「……」
11
好在我這里還多了一床被子,加上暖氣,何岑霖應該冷不死。
我這里地方不大,沙發也只有雙人位,他長手長腳的還不如睡地上來得舒服。
橫豎認識二十幾年,情況特殊,同處一室應該不怎麼樣。
我是這麼想的。
反正大晚上放他自己開車回去,我良心挺不安的。
我喝了醒酒湯之后卸妝洗漱,也給何岑霖準備了洗漱用的東西,但衣服是沒得換了,大冬天的換不換都無所謂。
最后我躺在床上,對床下的何岑霖說了句晚安。
他警告我一句,讓我睡相好點,不要滾下去砸他。
那時候我還挺蠢,還不知道,能夠安然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,不一定就是純友誼。
12
第二天一早,醒來的時候我是先閉著眼睛的,腦袋還在開機過程,身體已經下意識摸索著下床去洗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