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李的眼神流露出清澈的愚蠢:「不曉得,沒這麼帥的竹馬。」
小江補上:「沒這麼帥還會日常幫忙收拾房子會做三菜一湯的田螺竹馬。」
「……」
她們的結論是,要麼何岑霖喜歡我,要麼他有病。
我覺得后者的可能性大點。
畢竟按照我的邏輯,兔子不吃窩邊草,何岑霖不像是這麼沒遠見的,我倆見過彼此那麼多糗事,還從肚子里就認識了,鬧掰了以后逢年過節回家怪尷尬的。
她們說,如果想確定自己對別人有沒有想法,就想想和他親嘴會不會討厭,不討厭就說明是有機會的。
被軍師們開解之后我頓悟。
然后開啟了日常加班模式。
甚至有時候直接睡在工作室,沒幾天就被倆住在辦公室的單身學長投訴了。
他們控訴我大晚上不回家影響了他們的直男休閑時間,說下班時間還得跟異性老板待在一起讓人精神緊繃。
我眼淚 PradaPrada 地往下流,原來他們還一直將我當成異性,太感人了。
學長:「……」
14
我勸他們當我不存在,學長說,精神太緊繃的話他們可能搞不定程序代碼。
我只能按時下班回家了。
回去的時候悄咪咪去視察停車位上有沒有何岑霖的車,沒看見,看來人不在。
我放松下來,哼著小曲兒回家。
剛進門轉身,被沙發上的人影嚇了一跳。
「……」
我結巴:「你、你在啊?」
何岑霖坐在沙發上,聽見動靜抬頭,看見我時嗤笑一聲:「故意看我的車不在才回家的吧?我還逮不著你?」
他笑得像一個計謀得逞的反派。
我是一個很嘴硬的人,我根本不可能承認。
何岑霖站起身來,他這個身高,加上平時有健身的習慣,在我面前其實還挺高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