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總是喜歡選最強的男人嗎?」我嗤笑。
「我沒有你的身份地位,只有一副好皮相。」她坐起來,脫掉了衣衫。
「可惜,我不是男人。」我眼睛也不眨一下。
「你可以是。你也已經是了。」她勾著我的衣領,一路往下解開腰帶,貼著我的耳垂道,「我知道你表面上是個清貴仙女,每晚瘋狂和自己縱情。有時候是三個,有時候是四個。你放情縱欲,夜夜歡歌。」
「和自己,怎麼叫縱情?」
林鳶笑了:「是啊,和自己,怎麼叫縱情?」
她撩起了我的長發,在我唇上印上一吻:「師姐,我會讓你很舒服的。
我看了她半晌,躺了回去。
「坐上來,自己動。」
林鳶跟女人爭搶,爭搶的不過是男人的恩寵,那是朝三暮四,轉手成空的東西。
只有跟男人爭搶,得到的才是切切實實的權力地位,有了這些,我就是男人。
那句「你可以是」,也不算說錯。
我們春風一度。
第二日,她赤裸著躺在我的床上:「師姐,你要小心師尊。」
「我知道。」
我撿起地上皺了的紅衣,披在了身上。
我的師尊是個仙人。
他是不屑背后傷人的。
沒過幾日,他就堂堂正正給我下了戰書。
我到鳳凰臺的時候,師尊白衣仗劍,衣袂翻飛。
「師尊,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。」我說。
「你殺了常梧君。」
「他不該死嗎?」我歪了下腦袋,「常梧君是仙是魔,修真界早有爭議。師尊你親口說過,若不是你那時候在閉關,你也要殺他。」
「你還逼瘋了你的哥哥。」
「他又不該死嗎?他為了一己之私,葬送鵲鎮多少人命。沒有把他送上輪回臺,才是我最大的過失。」
我湊近他,直視著他平靜的雙眼:
「這兩件事,今日若換成男子,誰不要說一聲少俠好仗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