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讓她吟詩插花?不如教她做做女紅針線,還能補貼家用。”
女夫子一怔,石竹定定地看著姬善,整個人都在顫抖。
“再看她……”姬善指了指牡丹,牡丹立刻戒備地直起身子,“她是商戶家的庶女,整日一門心思想出人頭地,你教她這些,讓她長了見識,再回去有了落差,不是禍害別人就是禍害自己……”
牡丹跳了起來,大怒道:“你胡說!你污蔑!你你……”
“你父不是商戶?你不是庶女?”
牡丹一噎。
“你娘還是個彈琵琶的青樓女子,老大嫁做商人妾,對不對?”
牡丹的身子也跟著抖了起來。
“你不該學這些中看不中用的,學學算賬管家,將來好幫你爹。”
“你!你!”牡丹突然掩面大哭,轉身跑了。
其他人一片嘩然,用看怪物的眼神看著姬善。女夫子瞪著姬善,姬善則朝她展齒一笑,笑得很是天真無邪。
“姬善真的這麼說?”晚間,瑯琊坐在梳妝鏡前,崔氏一邊為她梳妝一邊匯報無盡思里發生的事情。
“是。她們每日只有書房中共處,也不許彼此交談自己的家事,可她就是看出了每個人的身份來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