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朝窗外望了一眼道:“不是送親,是送彩禮。”
遠遠的長街那頭,扎著紅綢的隊伍從拐角處走出來,一個接一個的,一擔擔、一杠杠,朱漆髹金,溢彩流光。
“不愧是宜,好大的陣仗……”吃吃說著輕拍喝喝的背,安撫道,“喝喝別怕,不是來娶你的,放心吧。”
喝喝像受傷的小動物般嗚咽著,整個人抖個不停。
時鹿鹿憐惜地看著她,問姬善:“這是心病?”
姬善沒有回答。
她直勾勾地盯著窗外那隊送彩禮的隊伍,臉上有一種奇怪的表情——自時鹿鹿遇見她以來,還是第一次見到。
姬善性格冷淡又懶散,在她身上似乎毫無“熱情”這種東西,冷眼旁觀著世間的一切,就算參與其中,也無關痛癢得像個局外人。
而這一刻,局外人回到局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