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點頭。
“姬大小姐真的……是鶴公的十一夫人秋姜?”
看看再次點頭。
走走臉上的表情有些復雜,道:“原來大小姐知道姬大小姐這些年的行蹤……那她是在為姬大小姐著急?”
“說起這個……”看看突生好奇地問,“她們兩個見過嗎?”
四人中,只有走走是姬家的家生奴,從小就在姬府長大,也因此,只有她至今改不了口,依舊用“大小姐”一詞稱呼姬善。
“我爹是姬府的車夫,我從小幫著爹爹喂馬擦車,直到十三歲才被夫人提拔去服侍大小姐。我見到大小姐時,姬大小姐已不在了,所以不知她們是否見過。”走走想了想,又道,“但我覺得,應該是見過的,不然不會那麼像。”
“你見過姬善嗎?”趕車的朱龍問秋姜。
“見過。”秋姜靠在窗邊,看著十二月的宜境繁花如簇,腦海中卻浮現出十二月的圖璧——雪虐風饕。
其實圖璧處于燕和宜之間,既不太冷也不太熱,氣候最是宜人,很偶然才會下雪。
而她初遇姬善那天,便在下雪。
她的書房叫陸離水榭,建在湖中,三面臨水。那一天,云尚宮來教她插花,她因即將去如意門而心情郁卒,很是敷衍地把瓶插滿,起身就想回屋歇著。
云尚宮的戒尺“啪”地敲在了幾案上。
她只好再次坐下來。
看著插得滿滿當當的花瓶,她心中生出許多不忿,還有一些不服,忍不住問道:“請問尚宮,我插得有何問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