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是姬家,我們早自由了!”
“對對對,我們不跟你計較就不錯了,還感恩?臉怎麼這麼大……”
姬善打斷二人道:“你們都先出去。我跟姬大小姐單獨談談。”
走走連忙推著輪椅離開了;看看有點不情愿,被喝喝拉了一把,只好也走;吃吃見她們都走了,連忙跟上,順帶叫上朱龍:“朱爺,人要單獨談談,走啊!”
朱龍走出去,將房門關上。
秋姜收起笑容,靜靜地看著姬善。
姬善并未退讓,也平靜地回望著她。
十六年前的圖璧大雪紛飛。
十六年后的鶴城陽光明麗。
水去云回,她和她再度相見,像在看一面有些扭曲模糊生銹了的鏡子——這般相像,卻又截然不同。
看看趴在門上聽著里面的動靜,并惡狠狠地瞪著朱龍道:“怎麼,就許你們聽壁腳?”
吃吃道:“朱爺,雖然她們兩個一個病入膏肓一個不會武功,但真打起來,還是你家那位比較吃虧啊!我們聽點響聲,有啥事也好進去攔不是?”
朱龍雙手環胸靠在欄桿上,壓根沒有要攔阻的意思,聞言也只是挑了挑眉,一言不發。
于是吃吃也趴在了門上,兩人光明正大地偷聽。
“怎麼什麼都聽不見呢?難道繼眼睛壞了,耳朵也壞了?”
“我也什麼都聽不見!喝喝你來!你耳力最好。”
喝喝被強行拽了過去,聽了一會兒道:“在寫字。”
“啊?”
“用手指,蘸著水,在案上寫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