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騙子。”
姬善面色驟白。
時鹿鹿捧起她蒼白的臉,輕輕道:“我都說了,我不在乎你喜歡誰,反正從今往后,你只能喜歡我。”
姬善捂住心口,比起疼痛來,更多的是不敢置信。她不敢置信世上真有如此可怕的巫術,更不敢置信的是這個巫術告訴她——她喜歡風小雅!
這玩意兒應該給姬忽用才對吧?
“你瘋了?”赫奕坐在地上,不敢置信地瞪著秋姜,更不敢置信的是——秋姜不但用酒潑他,還在酒里下了毒。
“瘋了的是陛下您。不但妄想我們璧國的皇后,還膽敢孤身前來見我。”秋姜俯下身,一字一字道,“我可是如意夫人啊。”
赫奕的目光閃了閃,沒說話。
秋姜打了個響指,朱龍便進來了。“把他和頤殊帶上。”
“是!”
朱龍扛起赫奕,又把頤殊夾在腋下。
赫奕像面條一樣掛在他肩上,嘆了口氣道:“這是要去哪兒啊?”
“送陛下回宮。”
“你們不出城?”
“我想了想,回程迢迢,恐有變故,還是在陛下宮中住幾天,等薛采他們來了再做定奪。”
赫奕喜道:“薛采要來?那沉魚來
嗎?”
“話太多。”秋姜道。朱龍立刻明白了,一記手刀切在赫奕脖子上,將他打暈。
姬善顫抖地抓住時鹿鹿的手,問:“要痛多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