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善姐!你醒了?”吃吃激動地撲過來,亮晃晃的黃衣刺得她的眼睛有點疼。
“我沒死?”
“沒有!”
“那時鹿鹿也沒死?”
“對!江晚衣出現了,及時救了你和他!”吃吃笑著移開身體,一角青袍就那麼映入了眼簾,隨之一起出現的,還有江晚衣的笑容。
“哪里不舒服嗎?”
姬善下意識皺眉,然后轉了個身,背對著他。
“嗯,能轉身,看來沒事了。”江晚衣的聲音里隱含了幾分笑意。
姬善絕望地嘆口氣,回過頭來睨著他道:“你怎麼會來?”
“宜王找我,說這邊可能需要我。我過來一看,竟是真的。”
姬善翻了個白眼,內心說不出地煩躁。她的醫術再次輸給了江晚衣——因為她救不了時鹿鹿,他卻可以。當然,她當時自己也身受重傷,下針手抖,再加上心情慌亂,做不到他這麼心平氣和……種種原因,雖然可以找補一些,但輸了就是輸了。
“他怎麼樣?”
“你是指大司巫嗎?他的情況不太好。”
姬善一驚,當即就要起身,被吃吃攔住道:“不行啊善姐,江哥哥說你起碼得躺個三天才能下床!”
“居然要這麼多天?
無能!”
江晚衣笑了道:“你還是老樣子。”
“別廢話,他怎麼個不好?”
“他的身體無法自愈,目前全賴藥物頂著。